摸脖子,明白是有什么痕迹被看到了。
“没事。”他却一副轻松口吻道,“我自己不小心抓的,指甲该剪了。”
万鹏:“……”
他收紧了勾着俞季阳的手,心里很想再抱抱对方,可是俞季阳自己不想提,那应该不要去提,才是对的。
于是他也假装信了俞季阳的说辞,配合着说:“以后要小心点……还疼吗?”
俞季阳道:“不疼……呜,你别碰。”
万鹏用指尖轻碰了碰他的耳垂,皱眉道:“可是看上去好疼。”
俞季阳偏过头看了看他,双眼闪动了下。
万鹏担忧的视线,还落在那可怜凄惨的小耳垂上。
“嗯,”俞季阳忽而小声说,“其实,还是有一点疼的。”
去万鹏家方向的地铁1号线上。
下午两点半,乘客不多,只零星几个,还都犯困打着盹。
两个男孩站在车厢角落里,矮点的那个背靠着墙壁,高一点的男孩和他面对面,站在他外面,像堵围墙,把他护在了自己的范围里。
高个子手里拿着一瓶冰水,贴在比他矮的那男孩耳朵旁。
两人静静注视着对方。
俞季阳歪了歪头,更亲密地贴着那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