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昭摇摇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烈酒入喉的一瞬间,胃中像火烧一般,辛辣感窜上天灵盖,太阳穴突突直跳。这时候最舒服,身体越是麻木,就越感受不到心里的钝痛感。
手中的烟即将燃灭,他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慢慢按灭,烟灰缸里燃起腥红点点,随即便为一片灰败,才静静散去。
程嘉迩将杯中酒饮尽,把酒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掷,起身,沉着嗓音说:“走了,你自己注意。”
“谢了。”
……
新年,体育馆隔离点这边的工作也到了收尾工作,大家兴致都很高,最近死亡率几乎清零,没有新增,出院人数也在增多,南城这场仗应该也快大捷了吧。
大年初一晚上,医院里大家组织一起过了个小年,下了班回到宾馆,领导给大家买了很多东西一起吃,晚上她和家人视了频,就当一起过了年。
奶奶在电话里止不住的心疼她瘦了,她也和奶奶撒娇,“这个星期收尾了,我还要隔离14天,等我回来奶奶再给我补补。”
电话那头,老人连连叫好,还表示隔离期间就做好了饭菜让洛宸一送到酒店门口。
挂了电话,窗外下起了雪。
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太迟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