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时候却像三个月没见那么难舍难分。
辗转反复间,唇齿相依,气息交融,这一吻吻到她呼吸不过来,喊停为止。
松开,她迷茫的趴在他怀里,轻轻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那双漆黑透亮的眼眸像是淬了光一般,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她突然直起了身,贴近他耳边轻笑出了声,“你怎么回事?大白天的。”
程嘉迩不言,老男人脸皮厚,不会因为这句话而露出一点羞涩的神情来。
反而恶意的用他那处往她那边再近一步,再贴近一点点,所有的感官在这一瞬间都被放大开来。
她脸皮子哪有他厚啊,整个脸烧的发烫,也不说话了,只盯着他看。
后来还是他紧急叫停,虽然不想放开,但这毕竟是在马路上,在车里,而且还是白天。
……
转眼间,就到了五月。
她做了那个事最少的新娘子,因为几乎没有什么事是她可以插手的,婚纱是定做的,只要等她来试就好。
婚宴的形式除了第一天要去老宅祠堂祭拜上香之外,剩下的就全部交给了酒店。
选婚宴菜的那天,她抽空去酒店试了菜,口味自然是不用说,而且还有程嘉迩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