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耳廓,坚持自己的做法:“你要想明天能坐着训练,现在就听我的。”
“我听……”
薄唇刚启就把话咽了回去,随之转换成莫名的呃……
简亦的命脉直观触碰到他的神经,时奈双腿并得更弄,迫使简亦在他的呃后随之低沉一喘。
要命!
时祖宗的身子骨如火炭,力度如螃蟹钳子,全都要了简亦老命。
可全身紧绷的时奈从未听过有这种方式,也自然刷新了他对两.性关系的认知。
“这样行吗?”他迷糊着问简亦。
简亦重重嗯了声,呼出的气直直打进他耳蜗:“可不要太行,放松点祖宗。”
“……”
力和感知是相互的。时奈的感知促使他双腿力度越来越紧,力度迫使简亦更加卖力地给时奈感知。
细密的汗液混合肌肤交织,简亦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先出的汗。唯一能分清的便是祖宗的呼吸,比他更轻更长。
原本洗过头后的刘海半干着,这会儿已经能滴得出水来。一滴一滴,有节奏地滴在祖宗泛了红晕的脸上、脖颈处。
祖宗皮肤太过白皙,和之前在车里和健身房一样,稍加渲染就白里透红。加之自己命脉被祖宗扼住,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