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从兜里摸出糖罐盒,边打开边勾唇,戏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要问前浪怎么死,前浪怪我比他浪。”
简亦一顿:“后半句是老话?”
时奈把草莓糖往嘴里一丢,眉眼扬笑:“不是,我临时编的。”
简亦顿时失笑。
说是这样说,时奈坐上机位还是心有余悸。
尼玛,这拆开来每一个都是大神。虽说年纪大了反应不如他们,但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大赛经验丰富的老将组一起,还他妈是五个……
时奈咽下糖水,把耳机线插到了USB接口。
插错了。
麻了。
相比时奈,其他四个心态显然还要糟。
冬日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小玖像下山的落日,萎了。
胖子冲着对面的秋风和南啸一个劲笑,试图拉近关系。
江寒像提前得了帕金森,两只手直打颤。
简亦则跟五个前辈相熟,走到对面机房聊了几句,第一场集训便正式开始。
出来后,季颜问简亦:“怎么,舍不得你祖宗被虐,去跟他们求温柔?”
简亦不语。
一分钟后,季颜才知道,简亦哪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