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葡萄糖,江寒做了理疗,休息一上午,精神头缓过来了。只有时奈,躺医务室的床上五个小时,烧还退不下去。
眼看胖子跟江寒四人偷摸溜回去训练,时奈也急得扯掉手背上的针头,跟着几人往训练房去。
可还没溜出医务室,就碰上拿药回来的简亦。对方二话没说,拦腰给他抱回了病床。
“躺好了,想要什么跟我说,我去办。”简亦沉着不容置疑的口吻对时奈道。
时奈在心里叹气。
原本胖子几人早上就说要回去训练,简亦没准,这才趁着简亦去拿药跑了。
跑了就跑了,几人还不管他,自个溜得比他快。时奈只好拔了针头跟他们后面跑。
所以他不能跟简亦说实话,就转了个弯反问:“真的,我想要什么你去帮我办?”
简亦把药拆开喂进时奈嘴里,又递上水杯,道:“真的。除了冰淇淋。”
时奈喝水呢,差点被呛着。
记得高中那会有过几次发烧,一烧就想吃冰淇淋,还专点草莓味的。简亦不给,他就跟简亦撒娇。
简亦被缠得没办法,就摸出草莓味的阿尔卑斯堵他嘴。
每次这样时奈都觉得简亦超级温柔,以至于他把草莓味的阿尔卑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