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问了于洋一句话:“是要继续作死,还是滚。”
依照于洋的怂劲儿,当然是想息事宁人。简亦给了他台阶,他溜得比兔子还快。
但时奈对此很不满。
放了于洋等于驳了他时奈的面子,何况他还是为简亦抱不平才有的这场挑衅,但简亦却——
时奈觉得委屈。
一个下午到晚上,他赌气没跟简亦说一句话。到了晚上也把房门关得死死的,任简亦敲一百遍,他也赖在床上不搭理。
直到敲门声停止,静了好半天也没动静,时奈才下床去探简亦搞什么。
谁料,门刚开条缝,简亦一下蹿了进来,一把单手搂过他,顺势踹上了门。
时奈扭腰,破口大骂:“你有病啊,我现在很不爽你,滚出去。”
简亦不予理会,上来就封住时奈嘴唇。
得,刚还骂人的嘴此刻一秒进入状态。
时奈咬住简亦舌尖狠命地啄他,简亦想退,时奈反扑上去,把简亦扑在墙面,按住他肩头,唇舌撕咬怎么狠怎么来。
祖宗都下嘴这么狠了,简亦要不给他压下去,估计今晚连床角都摸不上边。
于是他用空着的左手伸进祖宗的衣角下摆,祖宗敏感地颤动一下,他顺势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