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浆糊。
方程和阿越两人就像是捣年糕一样,此时那鳄鱼已经趴在地上不再动弹,嘴里只有出气没有进气,那些飞溅的血液和脑浆也将两人染得浑身血污。
水潭里被鳄鱼的血染得鲜红,新鲜的血液味道,吸引来了不少树林里那些嗜血的小虫子,它们能够借此饱餐一顿。
轰隆!
雷声先到,暴雨跟着就到。
两人累得手脚再没有力气,靠着鳄鱼坐了下来,大雨唰唰落下,洗刷着两人身上的血垢,也冲刷了鳄鱼身上的鲜血。
被鲜血染红的水潭也很快被冲刷了个干净。
方程伸出拳头,朝阿越露出了一个历经生死的笑容。
阿越眼神一闪,内敛害羞的一笑,伸出拳头和方程轻轻碰拳庆祝。
刚才这一番人鳄大战,也许看起来狼狈十足,两个人又是心惊胆战,又是上蹿下跳,但只有真正在那种环境下面的人才能体会到要靠赤手空拳干掉一条四米长的鳄鱼是有多么的危险。
经历了这一战,方程和阿越的默契大涨,两人的关系也因此更进一步,彼此变得更加信任。
靠在鳄鱼的身上,觉得这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居然还有点舒服,仍由雨水淋在身上,差点都让两人忘了来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