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指认杀人凶手，并且坦诚自己曾经在这两人的逼迫之下不得已杀过人，我可以既往不咎。”
话音落下，人群里依然雅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内心波澜起伏，然而却没有人敢站出来。
方程摇了摇头，难掩脸上的失望之情，说道：“最后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听好了，就这一次机会，我数到三，后果你们自己承担。”
“三！”
“二！”
“我，我杀过人。”那个斯斯文文的张明宇站了出来，指着李航和田小光，“是他们用刀逼着我杀的，为了活下来，我杀了我最好的同学……”
“是李航，李航在船上赌博输了钱，于是对大副怀恨在心，拉拢我们跟着他一起劫船。”又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坦白交代，“当时他跟我们说只是劫船，提前返回港口，不会闹出人命，没想到他竟然把船长和大副都杀了。”
“我们不想杀人，是他逼我们的，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前前后后一共有七个人站出来指认了李航和田小光。
面对众人的指认，李航和田小光没有反驳，选择了默认。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船上那二十一条无辜的生命，这笔血债得算在你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