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方程尽可能地不去看海瑟薇的眼睛。
“你这段时间精神状态很不好。”海瑟薇轻轻说道。
“这也能看得出来？”
方程略显苦涩地笑了笑，这还用说吗，换了谁天天晚上睡不着，白天还得不停的干活，精神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
海瑟薇说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心，如果鲛人族那边有异动，我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
方程摊手道：“说是这么说，很多事情不是说不想就能不想的，我无法将这些东西从脑袋里面驱散，它们就像是蚊子一样，只要我闭上眼睛它们就会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抱歉……”
海瑟薇垂下头，表情中充满了歉意。
如果不是她向方程说起这些，那么方程也就不会为这些事情而苦恼了。
“你不用道歉，来到这里就是我的命数，上天让我成为万国城之主，就必然会和那些鲛人早晚有一战。”方程没有接受海瑟薇的道歉，因为他不觉得这和海瑟薇有关，只要万国城在这片时空之海存在下去，那么和鲛人之间的冲突是早晚都会爆发的。
方程的话让海瑟薇心里好受了些，她抬起头来，用那双明珠一样的眼睛看向方程，嘴唇微微张开，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