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见方程叹气，好奇问道：“陛下为何叹气，难道知道这未来之事？”
方程摇手说道：“不，我并不知道，只是感叹你们的皇帝愚蠢。”
沈万不敢骂自己国家的皇帝，但心里所想又何曾不是方程所言，他也觉得皇帝闭关锁国的政策实在荒谬，这样下去不等于是主动斩断了自己的手臂，放弃了探索这个世界的机会吗。
“这天下间若是所有的皇帝都如陛下一般英明该多好。”
说起方程，沈万那是满脸羡慕，尤其是看到短短两年的时间沃特莱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更是佩服方程这样的贤明君王。
方程自谦地笑道：“英明谈不上，我也有很多专横独断的时候。”
沈万说道：“身为帝王，自然是要杀伐果决，很多事情不能以普通人的眼光来看待。”
“算你是在夸我吧。”
“我是真心钦佩陛下的经天纬地之才。”
聊回刚才云之国和樱之国的事情，两人的表情又变得严肃。
方程问道：“所以你一直愁眉不展是因为以后都不能再出海了吗？”
沈万摇头道：“这倒不是，即便皇帝下了海禁令，我依然有自己的办法出海。”
“就是走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