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妈,应该也不是在外务工很少回家吧。”萧离轻轻叉起手,眸光闪过一丝猜疑。
向芷月“嗯”了一声,漫无目的地瞟向窗外的街景。
“我没有爸爸。或许有吧,但从未见过他。可能我妈都不记得他是谁了。”
闻言,萧离的心猛然一惊。
他不知道向芷月为什么能做到这样的无所谓。
音调淡淡的,都听不出一点悲伤。
仿佛正在说一件不关己的事。
还没等他开口,向芷月继续用刚才淡漠疏离的口吻,慢慢展开话题:“但我有继父。很多继父。不过最多不出三年,我和我妈就得从对方家里卷盖铺走人。”
“为什么?”萧离蹙眉。
“因为,”她垂下眼帘,声音微微颤抖,“我妈说她了更好的归宿。”
“不过在我看来,也就是换个地方看人脸色过活罢了。”
说着,向芷月回忆起了童年的一些琐事。
自打记事起,她就一直在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母亲没有正经工作,唯一赚钱的方式就是凭借没有衰退的美色狩猎酒局中的优质男人。
那些男人大多是已经离异的中年大叔,打拼一二十年攒下了一定的积蓄,能够没有压力地供她们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