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自己被冤枉。那场大火,或许也暗藏玄机。
他明知躲不过一死,这才想了这么一个金蝉脱壳的法子。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很多线索都没有了,无法求证。”姜祁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看来,只能从老一辈的人入手。”
“凌王府大火,距今已有三十余载,知情人怕是少之又少。”
“那也得试试,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将话题转移到了别处。
*
隔壁张府
张御医毫无生气的躺在榻上,形同枯槁,已露出了油尽灯枯之相。
骆英坐在榻前的凳子上,一手搭着他的脉门,一手半握成拳搁在膝上,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如何?”张府的管家急切的问道。
骆英摇了摇头。“脉象已经没了,准备后事吧。”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乍闻这个消息,管家还是忍不住哀嚎一声,哭出声来。“老爷,老爷啊……您怎么就丢下老奴,自己走了啊!”
他这么一嚎,外头的仆人们也都纷纷红了眼睛,低声的抽泣。
骆英没有落泪,但眼底浮现出的淡淡的忧伤却是掩盖不住的。这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