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木牌,是城中最大的地下赌坊花开富贵的通行令牌。走的时候,忘了取下来了吧。”
这话一说出口,安容立马伸手摸向腰间,结果却发现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师兄,你又诈我!”安容不满的撇了撇嘴。
骆英悠哉的喝了口茶水,说道:“你来北冥也有段时日了,玩够了就回去吧,别让国君和王后担心。”
安容却没有接话,想要含糊的应付过去。“哎呀,我昨儿个被人追债追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才摆脱掉他们,实在是困得不行。师兄,先容我躺一会儿,睡醒了咱们再接着叙旧,哈哈哈……”
说完,不等骆英开口,就爬到一旁的矮榻上,打着呵欠闭上了眼睛。
骆英瞥了他一眼,似乎早就对他这种耍赖的行径习以为常。
原先两人跟着那人学艺时,安容就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甩都甩不掉。在那段凄苦的日子当中,安容的陪伴,算是他唯一的慰藉了。
他们的师父是个极其狠辣的人,骆英和安容都是皇室中人,却并未受到优待。他极其严苛,每研究出一种药物之后就会拿两人试药,生死不论。有些,甚至是令人肠穿肚烂的剧毒之物。两人几次徘徊在死亡的边缘,能活到这个岁数算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