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还真有些头疼。毕竟,蜀州不是云州,不会再有人冒险与他里应外合。
围城数日,里头的叛军日子也不好过。在吃光了带的粮草之后,他们便大肆的在城里抢掠百姓的口粮,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百姓苦不堪言,也恨透了这些叛军。他们之中,不是没人想过要偷偷逃出城去,试了好几次都未能得偿所愿,还牺牲了不少人的性命。如此一来,便无人再敢站出来反抗。
蜀州的官员倒是有几分骨气,好些人都宁死不屈,只有少数贪生怕死的下跪求饶,充当起了叛军的走狗。
一时间,城内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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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那逃回大宛国的安容,费了不少的心血,总算是将体内的余毒压制住。大宛国主为他请了无数的名医,都未能令他痊愈,可见此药的霸道。
“我儿受苦了。”王后看着脸上毫无血色的安容,不停地垂泪。
她一开始就不同意安容去北冥。
她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当初,国主听信妖妃的谗言,将安容送到巫师那去的时候,他还是个孩童。而她身为王后,却无力阻止这一切。
这些年来,她一直过得提心吊胆,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