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怨念占了上风,顾不上夫家给她的难堪,急急忙忙的赶回了郡王府。她怒气冲冲的跑去书房,发了疯一样的冲着清河郡王大吼大叫,话里话外都是他这个做哥哥的对她不闻不问,任由她被夫家欺负!
清河郡王十分无奈,说道:“如今的郡王府不过是个空壳子,为兄又能拿他们如何?况且,还是谋害子嗣这等大罪!”
“当初他登门提亲时可是说得好好儿的,身边只会有我一个,不会纳妾的!”
“是他先背叛的我,我为什么不能反抗!”
“那也不能如此胆大妄为,那毕竟是条活生生的命!”清河郡王看着她那歇斯底里的模样,都快要不认识她了。
“不过一条贱命罢了,如何能跟我相提并论!”清河县主仍旧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知悔改的喊道。
清河郡王觉得她不可理喻,都懒得搭理她。
清河县主日日去书房找他,他实在不堪其扰,索性住到了寺庙里,美其名曰替亡妻祈福,倒是收获了不少的好名声。
清河县主闹腾了许久,把自个儿折腾病了这才作罢。
从那以后,清河县主就在郡王府住了下来。只是遭遇变故之后,性子大变,整个人变得阴阳怪气儿的,就仿佛魔障了一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