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才回来的。”
“你一定是王掌柜的儿子了!”媳妇得意地说,“我就说嘛,怎么看你眼生。王掌柜最近可好啊?那这位是?”她指着许留君道。
白新茶后悔莫及。一个谎说着轻巧,却要绞尽脑汁编一百个来圆它。幸亏此时一位老伯急冲冲走过来,嘴里“诶呀”、“诶呀”地叫着,村民的注意全被吸引过去了。
“张老头,怎么了?”
张老头急得直挠脑袋:“诶呀,我刚从行脚商那儿买的楹联呐,被老鼠啃了!”
白新茶乐得转移众人注意力,忙问道:“再写就是了。怎么如此慌张?”
一人道:“我们村就没有几个认字的,更别提写字了。我们贴的楹联都是从过路的行脚商人处买的。他们一年也就来个两三次,前两天刚来过,下次就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了。”
众人便开始七嘴八舌议论,有笑话张老头马虎大意的,有想办法说去夕林镇找人再写一副的,一时间热闹纷纭。白新茶扯扯许留君的袖子:“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许留君不能更赞同。两人趁乱悄悄移动,刚要消失在众人视线,那个聪明的媳妇又叫道:“诶诶诶,你们都忘了,这不是有两个现成的读书人嘛!”
他们只好跟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