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泡茶。”又指着寒兰后面那一簇白色的:“这是忍冬,润喉清肺解咳,也可以泡茶……”
林嘉泽一连介绍了十多种,叶徽除了都可泡茶,就没其他的深刻印象了。
虽不明,但觉得厉。
“你懂得挺多的啊,专门研究这个?”
“没有没有,我说过,我是冒险者嘛,野外总是会遇到危险的。我多认识些这些玩意儿。万一遇到了比较凶险的情况,再不济也可以自救啊!”林嘉泽说着,突然蹲下来,面色沉了沉,“其实,我一个堂弟就死在野外,听说是中毒,好像也是黑猎蛇。但他没你这么幸运,如果他也能多认识些解毒的花草,没准还能撑到救援赶到。”
叶徽虽然没经历过野外的凶险,但伤在他身上,不免滋生出些同理心,跟着有些伤感:“一定不能让自己置身险地,保护好自己。所以,你有空教教我这些药理吧?”
林嘉泽满口答应,抹了一把脸,起身推轮椅:“走走走,进入正题。”
主卧和侧卧相对,但还是要比侧卧大一些。卧室里简单的摆着一张床,一对桌椅,嵌满一整面墙的柜子,还余下好宽敞的一圈,整好能让叶徽的轮椅走得畅,仿佛是给他量身定制的。
叶徽对林嘉泽这个室友很满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