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点点头,匆忙走了。
我随即甩开萧羿的手,露出不满的神情。
小雨并没有注意到我们之间的小动作,拉着我往医院里奔。
还没到病房,就听我爸在跟医生说话,“医生,我身上就这点钱了,求你帮帮忙。”
我赶紧上前,才知道,由于给我妈治病,家里早就被掏空了,这次住院,需要先交三千块钱的押金,可我爸只拿得出一千块钱。
我爸年轻时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此时背也驼了,强忍着泪在跟医生说好话。
可医生说没办法通融,大家都要按照这个规矩来。
我爸没办法,就给几个亲戚打电话,打了一圈儿下来,没人愿意借钱给他。
亲戚们都知道我家是个填不满的窟窿,我爸受伤以后,基本丧失了劳动能力,我妈还三天两头的生病,需要花钱的地方很多。更别说还有两个没有毕业,等着学费上学的孩子了。
我爸不断地点头哈腰,说尽了好话,可这又有什么用,好多人都是没等他说完,就将电话挂了。
我一阵心酸,也很自责。
医生等了半天,不耐烦地走了。
我爸背转身体,肩膀一下下地耸动着。
五十多岁的男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