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让我们住一星期啊?”表弟满脸震惊,被烟酒熏黄的牙齿露出来,看着怪恶心的。
我点头,将自己的怜悯心收拾的很彻底,“对,就一个星期!”
表弟不干了。嚷嚷开:“就让我们住一星期,那以后我们这一大家子住哪儿啊?”
我头也不抬一下,“姥爷可是跟我说,你们找到工作就搬出去。”
表弟忍不住咕哝,“工作哪儿那么容易找啊?”
“门口饭店就在招工。不限学历,管吃管住!”
表弟立刻闭嘴不说话了。
察觉到我舅一家就是要吃东郭先生的白眼儿狼,公公婆婆不再热情周到,借口昨晚没休息好,回屋呆着去了。
一整天的时间。我都在应付这一大家子,太阳穴紧得难受。
晚上,萧羿回来的晚,回来时一身的酒气。
舅舅舅妈对他没个好脸色,“不愧是当领导的,这是每天都有饭局啊,连我们这些农村来的穷亲戚都顾不上了。”
我紧张的要命,以萧羿的脾气,肯定是要给他们难堪的。
可让我意外的是,萧羿竟只是笑了笑,向他们赔不是。
想到这么大的领导给他们二老道歉,我舅跟舅妈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