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在打量我,表情很认真,“如果,我有被掰直的可能呢?”
    “你别开玩笑了。”我接话接的很干脆。
    曾经,在那段晦暗无光的日子里,我想尽办法要讨好萧羿,在网上也查找过很多关于同志的资料。
    通过上面的内容了解到。同志被掰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可我不相信,一再做出自认为的努力,最后却换来伤痕累累。
    我苦笑,我没那个命。
    萧羿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他手指纤长,带来一股春天般的暖意。
    我跟他四目相对,某种感觉,正在我们心底发酵。
    就是这个简单的触碰,眼底酸意涌上来,打湿了眼睫。
    突然好想掉眼泪。
    我装作在给他调整滴液的流速。慌张地掩饰过去,“听说太快的话对心脏不好,慢一点吧,我们不着急。”
    “恩,我们不着急。”
    我低头看着重新合上眼睛的萧羿。心底里不知是什么发了个芽,顶开厚重的泥淖。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好像双关语一样……
    我轻轻摇头,也许是我多想了。
    陪萧羿输完液,他的状态看起来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