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帮人的威胁。
萧羿当着连媛哥哥的面,将自己这边知道的情况都说了,毫不隐晦地说起跟崔海的过去,还有崔海的新靠山席伟才。
一听到席伟才这个名字。出警的警察就频频摇头。
我已经能够预想到,这件事情恐怕又会不了了之。
连媛的哥哥显得很气愤,可他毕竟是记者出身,没有直接冲我们发泄。但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都是对我跟萧羿的不满。
晚上九点多,我们才从医院回到家。
躺在床上,萧羿紧紧抱着我,久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他身上是冷的,好像隆冬的雪夜,穿过风雪,从外面回来。
我们抱在一起温暖彼此,可心口的位置,始终盘踞着一股寒气,难以消弭,挥之不去。
沉默了很久,就听萧羿用沙哑的嗓音说,“老婆,有我在呢。”
可这一次,他的声音虚弱了很多。
放佛,失去了力气。
连媛出事后的第三天,我跟萧羿去医院看望她。
还没见到人,就被她哥哥委婉地拒之门外。
我们从医院里出来,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还没走进停车场,萧羿的手机就响了。
我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