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上小学,现在都快大学毕业了。”
“这里离你家可不近啊,以前怎么会专门儿跑到这吃饭的?”
“以前我姥爷家住这附近,我爸妈休息的时候,就会带着我跟念雪看我姥爷,带着老人家来这里吃饭。我姥爷是南方人,嗜辣,每顿饭都是无辣不欢,这家馆子的老板是重庆人,手艺地道,姥爷格外的喜欢,就经常带他过来。”
我发现,说起念雪的时候,叶念深不再会像以前那样,流露出伤感的情绪来。
叶念深从老板的女儿那里接过菜单,笑着看我,“我来点吧,我知道这家哪道菜好吃,合你胃口。”
“行。”肚子又不争气地咕噜噜叫了一声。
小姑娘掩着嘴偷笑,我有些不好意思。
叶念深点了干锅鸡杂,干锅肥肠还有剁椒鱼头,每样儿菜上来的时候,都是红红火火的一片。
我们什么话都没说,就是低头吃饭。
吃的嘴里麻辣的味道逐渐膨胀,占满整个口腔。我嘶嘶地不停出气,不时喝上一杯水,将辛辣的感觉压下。
渐渐地,额头也冒汗了,眼泪也落了下来。
不知道是辣的,还是……
送我回去的时候。叶念深说--小雪,无论你离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