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听他们说话,无声的眼泪,滑到心口。
星期一,我专门儿起了个大早,坐车往省城赶。
车上,萧羿的电话就迫不及待地打过来了,“在哪儿呢?”
我的声音也很平静,平静到,我自己听起来都觉得陌生,“在车上,户口本儿跟结婚证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再等我一个小时,我很快就到。”
我看向车窗外,道路两边的风景飞驰而过,房屋建筑在我眼底都化作一道道急骤的线,向一个方向刺去。
“好,我等你。”萧羿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笑着挂断电话。
难得全心全意的看道路两边的风景,嘴角向上弯翘,笑意止也止不住。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
可能,担心被人察觉到我的情绪。
可能,收起笑容的话,眼泪随时都会掉下来。
一个多小时以后,从出租车下来,缓缓走到民政局门口,眼前人流攒涌,远远看着萧羿,站在台阶上,嘴里叼着根烟,不时有烟灰掉下来。
连续几次。他干脆烦躁地掐灭烟头,捏着结婚证儿的手,一直在发抖。
他调整呼吸,几次攒紧拳头,敲打无辜的门柱儿。
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