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随他去了。
刚用钥匙打开家门,萧羿就直接抱起我来,扔到了主卧的床上。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掠了眼挂钟上显示的时间,“老婆,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做个晨间运动。锻炼下身心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萧羿岿巍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暴雨过后,空气潮湿,一顿动作下来,我跟萧羿都是满身大汗。
赶着点儿迈进超市。我的腿都是软的。
孙姐来得早,看见我,立刻迎上来,“怎么回事,电话里桑桑说的没头没尾的。我也没听懂,她说她爸也去了,还要在你们老家多呆几天?”
我喘口气,又喝了口水,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孙姐说了。
孙姐双眉紧拧。抱着手臂,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我说当初跟席伟才结婚的时候,他怎么一个亲人都没有,原来他是逃出来的。”
“二哥觉得自己没有问题,却被视为异类,心理压力肯定很大,才会迫不得已选择了出走这条路吧。”
孙姐犹豫了几番,看到周围的售货员都在忙碌,才凑过来,将声音压得极低问我,“小雪,你已经知道伟才是同志了吗?”
我一边点头一边说:“我们整个村子的都知道,他在我们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