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清楚茶楼里的人,就听他娇滴滴地嗔了一声:“亲爱的,我正跟朋友吃饭呢,你不说今天有事儿吗?怎么又叫人家过来了?”
一听到崔海的声音,我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这是本能反应,屡次被他伤害,就算我一再暗示自己,不能败下阵来,可身体的记忆却是如此的深刻。
席桑非常担忧地看了我一眼。
崔海是径直奔着站在流水摆件前的席伟才去的,他刚要伸手揽住他,席伟才避了一下。没好气地跟他说:“你还有脸笑?”
崔海一脸的委屈,“亲爱的,你怎么了,怎么摆出一副这么严肃的表情,我究竟是哪儿惹你不高兴了?”
崔海顺势还要去摸席伟才的脸。
崔海是男人。他更懂男人。对方是个急脾气,他也会放软了性子。一通小动作下来,席伟才的神色已经有所松动了。
我胸口一紧,心道,这就是一直以来我担心的事情。
席伟才似乎将崔海看得很重要?
席桑怒不可抑,嗖地站起来,“奶奶的崔贱人,你脸皮可够厚的了,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就不怕半夜鬼敲门儿吗!”
没等我阻止,席桑就快步走过去,看那架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