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很和蔼,可她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觉得我不可能会怀孕。
“好了,菜也上了,让你受惊了,吃饭吧。”
婆婆拿起筷子,招呼我过去坐下。
我冷冷剜了两个女人一眼。“不用了,你们自己吃吧!”
她们没再拦着我。
从包间儿出来,我整个人就好像被抽走了骨头。
脚下分明穿着的是坡跟鞋,走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上,却几次崴脚,险些一头撞在墙壁上。
难言的愤怒一再蒸腾,好想找个开阔的地方高声呐喊,纾解胸臆间的不快。
走出饭店,我平静了几分钟,一再做出吞咽的动作。可胸口却越来越难受。
没有迟疑,我给萧羿打去电话。
“喂,老婆。”听到熟悉而温暖的声音,我简直都要哭出来了。
我又吞咽了一次,尽量条理清晰。言简意赅地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萧羿。
电话那头,他沉默良久。
“老婆,你等我!”
我能够听得出来,他的声音隐隐蕴着愤怒,似从厚重的土层底下穿透出来。
挂掉电话。我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等着他。
明明三十度的气温,我却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