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朱颜紧紧抓着我,她的指甲很尖,几乎掐进我的肉里,我没有阻止她,任由她发泄。
等她稍微平静一点儿的时候,我问她:“那后来呢。leysin有没有再来过?”
夏朱颜失了魂似的缓慢摇头,“孩子意外流掉之后,我打电话痛骂他。我从来没有那样歇斯底里的骂过人,我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她苦笑,嘴角划出一道凄厉的刻痕。“他一遍遍的说对不起,可我什么都没听进去,我让他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叹口气,不予置评。如今,夏朱颜还处在一种极端的负面情绪里,好言相劝,也要等她摆脱了失子的刻骨悲痛。
夏朱颜躺在床上,我紧紧握着她细瘦到指骨突出的手,她眼神空茫,想起来就会断断续续地同我说话,“小雪,你知道吗?”
“恩?”
“有时候,我真的恨透了leysin的妈妈。”
我疑惑,“这跟leysin的妈妈有什么关系。”
“leysin跟我说,他之所以会喜欢上男人,是因为小时候,他的爸妈忙于工作,给他请了个家教照顾他,说是家教,其实也要负责他的生活起居。Leysin回忆说。他的家教是个非常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对他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