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浑身发抖,手脚关节发出不满的喧杂声。
“桑桑。你要分清楚哪些话是你该说的,哪些话是你不该说的!”
席伟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热水房门口。
桑桑咬牙嗔骂,“那死老太婆,太不是个东西了,老姑也还住着院呢。她就满嘴喷粪,要不是她的话,老姑的病情也不会加重了。”
我想起我妈凄惶的神情,还有她无奈的声音,我心口大痛。
父母为了让儿女保全婚姻,多数情况下都会将忍让二字挂在嘴边。
而她又是经历了多么可怕的辱骂,才会说出让我离婚的话。
我上下牙齿激烈交锋,肆意品尝怨愤的味道。
我做错了什么,那个老太婆要这样对我?
席伟才张嘴要劝:“表妹,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让你们见笑了。”我无奈地笑笑,走出热水房。
萧羿在另一栋楼住院,我准确地找到病房,可推开门的时候,萧羿的床位上竟然躺着另一个病号。
陪床家属看着怒气冲冲的我,满脸奇怪的问道:“你找谁啊?”
“这里上午住着的病人呢?”
护士刚好进来拔针。笑悠悠地说:“你是说那个叫萧羿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