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彦忙着卸妆,从水龙头下面接了水泼到脸上,“要是我自己的话,可想不到要这么干。我妈这个人,好面子,我这么大张旗鼓地来,打到她的死穴上了。哥料定她最后会屈服的。”
萧羿从口袋里拿出一样儿东西来,递到我面前。
看到熟悉的印戳儿,我眼睛周围又热了。
“拿好,定情信物,还是由你来保管。”
我接过去。只觉得印戳儿微微的有些发烫。
萧羿又说:“看到它,我就知道,你在等我。”
受伤之后,萧羿还被限制了自由,那段日子对他来说,应该也很难熬。
我也顾不得有那么多人在场,感动之下,紧紧抱住萧羿。
夏朱颜拍起巴掌,“秀恩爱是要罚酒的。”
吃饭的时候,我们又点了外卖。
除了我不能喝酒,每个人都喝得很畅快。
慕彦时常苦着一张脸,求萧羿尽早报销‘婚宴’花费。
夏朱颜则不时傻笑,偷偷亲上leysin一口。
久违的安适,我很享受。
第二天一早,却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事后回忆,我在怀孕初期,经常会觉得困倦疲惫,几乎在哪儿都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