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瑞看着白连投过来的乞求的眼神,一时间内心其囧无比。虽然自己是ALPHA,但好像在这张比赛中没发挥什么作用呢。他捂着自己千创百孔的胸口心想。
“不,你不是。”白鸟突然冷哼了一声,略带嘲讽道,“你可是连腺体都没有,怎么会是OMEGA。”
什么!白连慌乱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后颈,震惊地发现那里有一道弯弯曲曲的伤疤,光摸着都知道那该是多么丑陋的一道痕迹。而自己的腺体,也正如眼前这人所说,残缺得不成样子。
“小子,哭什么。”冰冰凉凉的枪身贴着他的脸拍了拍,随即这柄有着火燎痕迹的银色□□被抛进了他的怀里。白鸟俯下身,一道贯穿面部的伤疤让她看起来极具胁迫感。她难得挑了挑唇,虽然此刻在白连眼中看起来于恶魔无异。
“你还有一个未婚夫等着你去救呢,这可是你们定情信物。之前你还说愿意为了他去死,现在转头就把人给忘了?”
“哎呀,是的呢。”伊曼眼睛弯弯,“你可是经历了两次发情期哦,都是靠他你才能撑下来。”他暧昧地挤了挤眼睛,比了两只手指在已然呆滞的OMEGA眼前挥了挥。
怎么觉得,白鸟似乎很高兴?这么多天下来沙瑞也算是对她有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