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要多不舒服就多不舒服。而且那人唇色青紫,眉上已经结了寒霜,胸膛起伏已经很是微弱,似乎就要咽气。
这人正是白月棠,而且他脖颈边上还卧着个雪白狐狸似的小兽,浑身毛发也是湿漉漉,粘在一起,大大的耳朵耷拉在脑后,喉间发出呜呜的叫声,似在呼唤,又时不时的伸出红色的小舌头,舔舔那人苍白冰冷的面颊,或者用脑袋拱拱那人的颈窝,似乎又是担心又是着急。
白月棠迷蒙间感到一个温热粗糙的东西在他脸上移动,痒痒的,暖暖的,意识模模糊糊的回笼。又在下一刻,突然感受到四肢百骸回笼的剧痛伴随着入股的寒冷,顿时一口合着血沫的冷水喷出,挣扎着睁开了眼,渐渐清醒过来。
白月棠一睁眼,先是看到一个毛茸茸,湿答答的脑袋,大大的冰蓝色眼睛很人性化的透出担忧,看他醒了过来,又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的面颊。然后他看到了山洞顶部,这里本该幽暗无光,伸手不见五指,但那洞壁之上似乎生有某种灵矿,散发出微弱的冰蓝色荧光,山洞很高,而且很大很空旷,四周静寂无声,他尝试从水潭中起身,却发现很难做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关键是右手右腿皆断,使不上半分力气,稍微动上一动,便疼得他两眼一黑,而且胸口闷闷的,呼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