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了茶,关了门,让他们单独聊天。
王涵宇跟华澄钧的父亲华剑平是老朋友了,关系一直很好,当华澄钧是自己的侄子,开门见山道,“这段时间怎么样?感觉如何?”
华澄钧在王涵宇面前还是比较放松,仰头叹了口气道,“我没想到现在基层这么复杂。”坦率说,他做好了思想准备,却没想到,情况比他想得更糟糕。
王涵宇看着他这样,便问,“后悔了?”
华澄钧端了茶杯,撇了茶叶喝了口,摇了摇头道,“并没有,只是觉得心里过不去。”
王涵宇也是性情中人,不由得叹了口气道,“H区是中心城区,之前合并过两次,人际关系特别复杂,所以嘛,我们当初接收了你,也是顶了很大压力的,人员调整,还是要慢慢来,我看刚才老吕刁难你了?”
华澄钧道,“没关系,不过就说两句难听的话而已,无妨。”
王涵宇点了点头,又道,“爱民同志也是革命到头了,这个区的风气你也看到了,反正有事情你跟我或者跟祖德书记说,我跟祖德合作下来,他还是很不错的,等过阵子存希来接我的位置,也是以前我在投资委的同事,关系很好,到时候我帮你安排。”
华澄钧连忙道谢,又道,“赵区长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