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搭在竹屏风上的衣服,依旧潮湿,鞋子更不用说,还能拧出水来,她这样子,也实在不好走出去,便答应了他。
下班的时候,岳肃之大方地揽着穿着一次性拖鞋的凌泠往楼下走,另一只手里拎着凌泠的湿帆布鞋,凌泠也硬装成淡定的模样跟熟悉的人颔首微笑,怀抱着饭袋,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坐进了奔驰S350的副驾驶位。
唉,自己简直就是在故意制造话题啊!后来又想了想,制造便制造了,早晚都要面对。既然岳肃之肯这样大大方方将她带到人前,也就表明了他认真的态度——众所周知,这么多年,岳肃之从来没往公司领过所谓女朋友之类的异性,她的虚荣心被狠狠地满足了,也就不纠结了。
第二天早上,下楼给岳肃之送早餐饭盒,刚返回窝里没多久,就接到曲尘的电话,曲尘在那边平板着声音说:“老娘昨晚把秦书旸办了!”
“办了?什么办了?”凌泠诧异地问。
“那啥,昨天秦书旸不是很情伤吗,老娘不是带他去喝酒吗,我俩都喝多了,我就趁机跟他发生了肉|体关系,霸占了他的处|男之身。娘的,两只雏|鸟,太他|娘的缺乏实战经验了,跟打仗似的,惨不忍睹!”
“……”凌泠默了,很久,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