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他们说……重伤就是刑事责任……坐牢是免不了的……他还那么年轻!都毁了……”
母亲说,沈冥毁了。
沈木星在监狱里见到沈冥的时候,他的头发被人剃光了,身上穿着橘黄色的监狱服,形容枯槁。
她哭着狠狠地拍那铁窗:“你这个混蛋!妈骂你骂得轻啊!你怎么就那么混蛋!”
沈冥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了,说:“姐,你别哭。”
她说:“妈说你把卡卡砍成重伤。”
他磨了磨牙,说:“姐,别问了。”
没有人知道沈冥和卡卡到底发生了什么,母亲说卡卡的伤好了之后就去了深圳。
卡卡的去向、沈冥的入狱、严熙光的失联,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罩在了无尽的黑夜。
看完沈冥,她就拖着行李回学校了。
……
小郑的打电话打过来,问沈木星,面好不好吃,沈木星回答的鼻音很重。
“你哭了?一碗面就感动成这样?”
沈木星从回忆中抽身,突然很想找个人说说话,她深吸一口气,说:“大一的那年暑假,所有人都回家了,我一个人躺在寝室里,烧到39度,我不下床,不吃药,不喝水,我的心情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