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柔软洁白,白白胖胖的东西说:“要用水牛芝士,才正宗。”
    沈木星听他把这么点小事琢磨一宿,讶然失笑:“挺好的呀!昨晚做的就还行啦!”
    “就只是还行?”他抬头用质疑地目光望着她,眉头一蹙。
    沈木星对他这种工匠精神佩服得五体投地,只能笑着走到水池前帮他刷碗碟。
    “我要回泰顺一趟。”严熙光说。
    “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我爸的后遗症越来越严重。”
    “那要不要把叔叔接来深圳?”
    “他不肯,说要搬回外公家老宅。”
    “搬回老宅谁照顾他呢?外婆那么大岁数了,自己还要出摊,哪有时间照顾叔叔呀?”
    “他想回去就让他回去吧,他说怕有一天我妈回来,找不见他。我打算给他找个保姆,连同他和外婆一起照顾。”
    等她吃完早饭,严熙光已然换下了围裙,穿上了一身西装革履下楼,他今天穿了一身海蓝色西服,还是一丝不苟的英俊挺拔,仿佛一切的愁苦磨难都不能让他身上多一道褶。
    他唤了她一声,沈木星就把披萨放下,摘下一次性手套,朝他小跑过去。
    他将两枚K金袖扣放在大理石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