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带她吃夜宵。
但是一个月,她还是瘦到八十多斤。
而在学校体育课量身高体重的时候,她的体重,几乎震惊了全班。
每天见面,谁也没有发现她瘦了那么多。
钟初曼还记得,测试体重那天,一只手若有似无地丈量了她的腰。
他的手真的很大,很热,温热指尖虚拢着她的腰,吓得她的肩膀都僵直,背部的肌肉不敢放松。
他的一只手,好像就可以握住她的腰的背部,甚至伸到前方。
钟初曼还记得他的喃喃低语:“原来瘦的地方在这里。”
后来,贺砚书带她吃东西越来越没有顾忌,他带着她养成了吃夜宵的习惯。
放月假回去,妈妈和老师都夸赞她,说她为了艺考舍得在自己的体重上下功夫,虽然也嘱托她,要好好吃饭,别累坏身体。
而钟哲圣的确忘记汇款了,下个月只打了一个月的。
但是,她也没有和钟哲圣提起,这对他,可能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她永远记得,那个怕她节食过度的少年,带她吃遍学校的食堂。
可是,他们怎么就只是朋友呢?
靠在椅子上,回想起过去种种,越来越想不通,他们怎么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