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准备好,一直保温着,而这芋头酥,最后还是刚出锅的更好吃,外皮酥脆,而染上酱汁以后,它的外层会逐渐软化,就开始有点变硬。
准备好两盘子小小的芋头酥之后,他就转头端出去。
钟初曼正坐在餐桌旁,正对着他。
小姑娘双手捧着脸,微撑起头,眼睫毛煽动,歪头靥笑,浅色的瞳孔注视着昨天他昨天晚上买回来的绿色桔梗花。
这朵花只有一朵,花边还插着几枝绿草,玻璃瓶的脖颈细长,瓶身透明,瓶子里装着少许的水,花苞将开未开,整个花瓶带花,窈窕纤细。
但是,人比花娇。
他把两盘芋头酥放在桌子上,小姑娘又把头歪向另一边,头抬的更高,“贺砚书,这花你是在哪里买的,长的正好看。”
你更好看。
把其中一盘比较多的推到她的那边,“昨天晚上去菜市场看到的,顺便就买了一朵。”
菜市场?
钟初曼看眼前的贺砚书,想到昨天晚上的他,他那个样子,就像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但还是会带着一股贵公子的仙气,他这样的人,与菜市场这样的人间烟火气真的就是格格不入。
放下右手,用食指在桌子上轻敲,她撑着脸问:“那你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