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是被贺砚书有意无意地遮住。
小树屋的门已经半掩着,应该是陈明又出去跑步了,这大冷的天气,老年人也是不容易。
女导演与贺砚书告别,最后还看看贺砚书手上的纸盒,末了,说:“你和曼曼就算关系不好,在节目中多少也要掩饰一下,别让观众看出来了,对节目的效果不好。”
贺砚书:“慢慢?”
女导演无奈,“钟初曼。”
贺砚书:“嗯,声声慢的慢。我知道了。”
看他进去之后又把门关上,这俩人,关系好才怪呢,连名字都记错了,若不是陈明提醒,她都只是以为这两个只是没有综艺感,结果是这两个人的关系不好。
果然,绯闻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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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的贺砚书环视一遍这个院子,葡萄架子下的蒲团茶座,一朵朵白色小花还开着,在天井处厨房外墙边的水井,房子的青砖红瓦,二楼阳台上还晒着衣服,柴火自己在天井处玩耍,这小树屋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
柴火见到贺砚书,好像还记得他,或者说是记得他的味道,干燥而不闷热的檀香,在冬天变得有些清冷,但还是那个人。
摇着尾巴小跑过来,用头蹭蹭贺砚书的裤脚,嗷嗷几声,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