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一会儿就被吹成红色。
贺砚书停下脚步,把伞柄给钟初曼,“我来抱它,你来撑伞吧。”
小姑娘犹豫一会儿,没有马上接过着伞柄,男人握伞的时间应该算是很久了,已经有些泛白,但是还是可以看到男人分明的骨节,鼓起的青筋。
她腾出一只手,没有把伞拿过来,而是拉起男人的衣袖,试图遮住男人的手,但是手肘弯曲着,衣袖没那么容易扯上来。
就把猫给了他,暖手。
至少掌心是暖着的。
但是还是没有拿过伞。
腾出两只手以后,又开始扯着男人的衣袖。
“慢慢,别动手动脚的。”一手抱着猫,一手拿着伞,还要忍受钟慢慢的拉拉扯扯,他很有耐心。
黑色的眼眸漫不经心地垂着。
“你不冷?”她的唇有些干燥,轻抿着润润唇,抬眼看着脸上绒毛覆盖着细细水珠的男人。
一阵冷风吹来,她都想缩脖子。
“呵,我可热着呢,”与还在看他的人对上目光,“你先伸手。”
钟初曼听话地伸出右手,贺砚书大拇指握着伞,将钟初曼的袖子撤出一节,然后把伞放到她手上,然后又用下巴示意她伸出另一只手,又重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