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裴声听到以后只能艹地一声,今晚也是绝了,到处都是拒绝他的人。
想踢一下贺砚书家的门,脚刚刚抬起来,又放下,转头去另一边。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抵着门握住钟初曼的手,正正好好把她的手放在后面,遮住她眼前的光。
钟初曼忍不住攥住背后被贺砚书握着的手,心在蹦蹦地跳着。
呼吸都放轻许多。
两人贴着很近,门外的声音已经没有,想来骆裴声应该是已经走了。
室内没有一丁点声音,二哈和团子已经进房间吃饭。
现在这玄关只有他们两个。
放轻自己的呼吸,看着眼见的空白白线,看眼前的白毛衣细毛线的旋转纹路,隔着毛衣还可以感受到贺砚书胸膛的温暖。
贺砚书低头看着胸前的人,浅色的眸子看着眼前渐渐涣散走神,嘴唇上的口红已经卸掉,露出本来的粉嫩,手里的柔荑温润娇小,轻轻一捏就可以按下去。
垂着鸦睫,乌黑的眸子暗下。
背后的火锅咕噜咕噜声不恰时地响起,还有盆与地面的一声摩擦声。
大掌中的小手挣脱,推开眼前的人。
“面再不吃就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