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声回一句:“哦。”
顶着一顶粉红色的干发帽,在房子里穿梭,回到卫生间把衣服放进去,又拿出私人衣物自己洗,磨磨蹭蹭。
直到贺砚书出房间的时候,她还在那里洗,从后面拥住她,她的干发帽已经脱下,湿漉漉还有些滴水的头发,是和他一样的味道,握着她被冷的有些发红的手,清凉柔弱。
“我来吧。”声音平静自然,就像是今天晚上只是一个平凡的周末。
但是这话让本来有些贪恋手上温暖的钟初曼立刻挣脱,小心地推着他一步,“你出去,我自己来。”
在贺砚书出去以后,钟初曼还关上门,原本洗衣服慢吞吞的动作加快,不再磨蹭,临了,还把衣服挂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出去之后的贺砚书,先是站在门口等一会儿,又回去主卧,他的主卧是简单的黑色系,整体明亮大方,不及钟初曼房间布置得温暖,只是从衣柜下的抽屉拿出一个吹风机,毫不留恋地离开同样开着空调放暖气的卧室。
把吹风机放大茶几上,大厅的电视剧还在播放,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团子在不知不觉中睡去,把团子送回凡间,他又拿着遥控,调小电视机的声音。
房子太过安静,等下小姑娘又要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