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到浴室后,敲门,只有一只浸了水的手探出来,水润细腻,白皙透亮,泛着粉色。
移开眼睛,原本黑色的眸子更加深了几分,对那只手的主人说一句,“拿好了。”
没有立刻去洗澡,而是先去厨房,和一口没有加热的冷水,冷流漫过全身,缓解今天唱歌的喉咙,但是,并没有缓解多少。
没有继续喝水,而是拿出宽粉,准备做个砂锅作为夜宵,又往里面加一些肉和菜,十分简单的砂锅。
开着小火,他就先去洗澡,在主卧的浴室里,没有像钟初曼洗澡的那种和蒸炉热气腾腾,只是温水,带着一点水雾,撒到贺砚书身上的时候,还有点冷。
但是他丝毫没有介意。
他的速度很快,穿好衣服,就用白色的毛巾擦擦头发,直到头发不再滴水,就顶着湿发回到厨房。
不一会儿,钟初曼也从浴室里出来,穿着和贺砚书同款的黑色真丝睡衣,她在浴室里已经吹好了头发。
比量着身上的睡衣,“阿砚,你给我买的衣服好合适。”
“嗯,”贺砚书举着砂锅到餐厅,“吃夜宵吧,我先去吹吹头发。”
吃饭的过程很安静,看电视的时候,两个人也很安静,在沙发上偶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