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置物处,还放着节目组的录音设备,床头柜上也已经摆上他摘下的玫瑰,纸袋被放在一边。
万事俱备,贺砚书把手里的团子放到准备好的窝里,他身后的钟初曼也正好把门关上。
两人相对而立,钟初曼越过贺砚书去把水倒了,又去卫生间接一盆水回来,出来的时候,贺砚书已经坐在她的床上,挑弄着刚刚放好的花。
她坐在另一张床上,对着贺砚书坐下,又把脚放进盆里。
贺砚书手肘立在桌子上,用手撑着头,直直地看着钟初曼,“姐姐今晚怎么这么冷冷淡?”
语调懒散,漫不经心,一只手还放在一片花瓣,暗暗摸着,甚至想要捻下。
看他挑起的眼尾,又想起贺砚书刚刚叫她团子的姐姐,钟初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轻声细语地叫了一声:“叔叔。”
贺砚书放在花瓣上的手止住,凝望着对面的小姑娘,盆里的水还冒着热气,晕红了她细腻的脸,她的目光转向另一边的团子。
他隐隐地,还看到她耳垂上的小痣。
轻笑一身,贺砚书坐到钟初曼的另一边,搂住她的腰,把头轻压在她的肩上。
声音和缓温柔,一双黑色的眸子似乎要溺出无奈,“公主不必自升辈分,臣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