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送的玫瑰,只看得到她马尾辫上的小樱桃。
钟初曼低头忍着笑,抿着嘴唇弯起嘴角,抬头望着贺砚书,眼睛不自觉地完成月牙,“不是说不用来接吗,大晚上的。”
宁都的人睡的都比较早,一般餐厅说是十点打烊,但实际上,一般到八点人就已经很少,现在这个时候,已经算是有点晚了
贺砚书隔着口罩勾着唇,“不来,怕你走回去。”
他刚才可是看的轻触,她是要举手拒绝他的。
“走吧,回家。”掏出口袋里温热的手,揉揉她的头发,又自然而然地借过她背后的包,随手把包撇在身后。
钟初曼听到回家这个词,心里一暖,迈步跟上他,脚步都带着愉悦。
两个人没有牵着手,甚至还隔着一段小小的距离,一高一矮,却很是和谐。
走在旁边的二哈不甘寂寞,从贺砚书身后绕过,到两个人的中间,轻微地朝着钟初曼跳去,想要去够住她手里的花——那是它的。
还没来得及去扒拉钟初曼,就被贺砚书拉着回来,“嗷呜!”
钟初曼低头,看到耳朵垂下的二哈,想要吧把手里的玫瑰给二哈,被贺砚书拦住。
“别给它。”它在家里整天想要霍霍他种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