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开门走进去,钟初曼就看到在门口等候的一只大橘猫,脱下口罩换好鞋子,过去抱起它。
“团子想姐姐没。”揉捏,还用脸蹭几下。
在玄关的贺砚书脱下刚刚一直留恋的帽子口罩,“好了,洗洗手,准备吃点东西,”舌尖抵着牙齿,缓缓说出后面的话,“吃完,洗洗,早点睡。”
“好。”她应了一声,又带着团子一起去卫生间洗手,留下在玄关的二哈与贺砚书。
无奈摇摇头,去看看厨房里出门时煮的菌汤,放下配菜与宽粉,没一会儿,两人的夜宵终于好了。
把宽粉端出去,放在钟初曼眼前。
钟初曼才注意到贺砚书的新发型,他的的确确剪了一个寸头。
鸦睫垂在乌黑的眸子前,桃花眼眼尾轻轻扬起,嫣红的薄唇与白皙的皮肤,极致的对比。眉眼深邃,五官干净利落。垂着的黑眸,莫名戴上一丝痞气,与诱惑。
着实把钟初曼惊艳一番。
“你,你怎么剪头发了。”钟初曼夹其粉条,低着头问贺砚书,热气扑到她莹白的脸上,逐渐被晕红。
她第一次见到贺砚书寸头的模样。
贺砚书在她对面坐下,拿起筷子,低着头吃粉条,“前几天不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