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酒店,又是一个多小时。
而此时已是夜幕蔼蔼。
“天黑了海里危险,最好别下水。”接待他的酒店管家是个皮肤黝黑的本地人,一边拎过廖维鸣的行李箱,一边热情地讲解,“白天的话会好些,可以去浮潜,这个季节的珊瑚礁很美。”
“是不是雨季还没过?”
“对,不过都是阵雨。白天多半会下上一两场,停了也就停了,不影响潜水。”
两人絮絮交谈,沿着酒店园区的小径,一路向前。
白日里沉闷的热已经褪去,茂密而油绿的灌木浸在夜里,间或点点虫鸣。此地没什么重工业,更谈不上污染。天空垂得很低,好像一抬手,就能摸到闪烁的繁星。
“先生,我们到了。”管家停下脚步,示意廖维鸣,“就是这里。”
眼前是一排点着夜灯的水屋。
水屋紧邻印度洋,建造得颇有些海岛风情——混凝土屋顶外面特意盖上稻草,房间内部一水雪白的装饰。
白的墙、白的被单。白的吊椅微微摇晃,等待着旅人的到来。
床边是一面透明落地门,透过玻璃,能看到外面亮着的无边泳池。水蔚蓝而平静,像一块凝固的翡翠。
要是从这一片水域再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