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肖启昂转头看向莫歆儿，“他也是受害者吧，他后来如何，歆儿知道吗？”
“当时莫家乱了，”莫歆儿眼神迷离，缓缓地说，“铺天盖地的舆论压力，压得我也很难过，我的心里想的都是妈妈。到后来，妈妈去世了，我再回想，却不知那位德朗先生如何了。”
“他是个外国人吗？”
“嗯，是D国人，他做介绍时，我记得妈妈说，‘我在D国读过书呢’，所以我记得。”
“关于他的身份，还有更多信息吗？”
莫歆儿幽幽地说道：“他身材高大，面容英俊，头发是栗色的，眼睛蓝得很纯粹，他的言谈举止，感觉非常绅士，有良好的教养。我想，他不会是陶茹茵他们一伙的吧，更有可能是个被利用的受害者。但是……”
莫歆儿叹息：“我也不知道，在我的印象中，他跟我的妈妈只有工作上的来往，并没有德朗先生举止轻浮，生活不检点的传闻。”
肖启昂说道：“如果知道德朗的下落就好了，可以判断他有没有能力布这场局。”
“在葡萄园，还有几位当年跟德朗先生在工作上比较亲近的人吧，”莫歆儿说道，“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了解到更多关于德朗先生的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