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启轩问：“弟弟联系得上黎叔叔吗？”
“我前几天给他打了电话，但是黎叔叔说他不知道歆儿在哪里。或者他真不知道，或者有意隐瞒我。”
“那弟弟再试一试，找另外的突破口，看看黎叔叔会不会对你说实话？”
“嗯。”肖启昂试着再给黎秉声打电话。
那边挺快接电话的，肖启昂礼貌地招呼道：“黎叔叔，您好，我是启昂！”
“启昂，你……有什么事吗？”黎秉声问。
“我好多天联系不上歆儿了，”肖启昂担忧地说，“每天早上我去给阮奶奶送早餐，跟阮奶奶说歆儿和您出差了，可是歆儿不给阮奶奶打电话，阮奶奶打过去，歆儿那边都关机，我怕时间拖久了，骗不了阮奶奶，阮奶奶会担心！黎叔叔，您知道歆儿在哪里吗？”
黎秉声沉吟片刻，还是坦诚地说道：“启昂，其实我带戴纳去y城之后，马上来了f国，我现在还在f国。因为我曾在首都机场见到一个长得很像歆儿的妈妈的女子，我怀疑歆儿的妈妈并没有去世！”
“哦！”肖启昂惊呼，“所以歆儿去f国找妈妈了吗？她跟您碰过面了吗？”
“没有，”黎秉声忧虑地说，“我一直在找线索，歆儿来f国之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