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礼轻描淡写道。
这也是沈青时担心的,她如果辞职的太难看,魏红月那边不一定有好话。
如果想去新公司,做背景调查的时候,这就是很危险的地方。
职场就是这样,不是什么过家家的地方,她不能顶撞魏红月,也有这个考虑。
这个帮忙因素就太大了,沈青时也顿住:“…这个我确实,对我来说帮大忙了。”
季延礼不甚在意:“对我来说只是几句话的事情,并不会为难我什么。”
“更何况。”
他的声音带了点笑意:“你都这么辛苦了,也很难。我给你洒洒水还不行吗?”
季延礼收回自己最早对沈青时的评价。
她不是被魏二少那种人能养得起的,千娇百贵的金丝雀。
金丝雀名贵归名贵,却毫无自我生存能力,像是温室里的娇嫩花朵。
她更像是习惯了野外,给一点水分都能生长很好的杂草。
“我年幼时去乡村田野,看到一种草,上面开了很多紫色的小花,特别好养。”
“比现在什么玫瑰,百合,都要坚韧的多。”
沈青时愣了下,倒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我知道大概的样子,以前乡下有很多